树和一群围绕着自己的护士嬉笑后,察觉到时间也是快到了,瞬间,撇下护士们,一个人还拿一高高摞起来的文件夹似得东西,一只手插在白衣大褂的口袋里,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迈着十分愉悦的脚步,往木苗的病房走去。作为木苗专属的医生,拥有病房里的配用钥匙,也是在树偷偷的换掉了原有的钥匙后,自己独有了木苗房间的钥匙。
树站在门外,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准备悄悄的开门,然而,给木苗一个惊吓。树的手轻轻的打开了门,惊讶的人是自己。
看着正在抱住木苗的雷森,似乎是很满足而且开心的吻着木苗,树,紧紧握住的拳头,青筋鼓胀来,健步如飞上前,拉着雷森的胳膊往一旁拽去,双眼里都是怒火,转眼看着木苗,脸上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拉着木苗的手,凶狠的看着雷森,“我不知道你对木苗最初这种事 是出于喜欢还是纯属报复,今天我就告诉你,以后不会再让你接近我的女人。”
雷森低头笑笑,冷冷的看着树,“哼~你的女人?你只不是是她的主治医生,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树,抓紧了木苗的手,“一周前我只是苗的主治医生,现在已经不是的了,我们已经开始正式的交往了,若不是看在苗不想要被其他注视,被人在后面说闲言碎语,在我一进门的时候,恐怕我的拳头就已经打到你的脸上了,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了。”树,说话时,咬牙切齿的声音,木苗听得一清二楚。
雷森在听到交往二字时,陡然的觉着一阵悲凉之意,席卷了自己的脑袋,不相信木苗竟然会和树谈恋爱,不知不觉脑海里就是突然闪现出,当初,一清早就看见树衣衫不整的从木苗的病房里走出来的场景,脑袋里又是一阵风暴。厌恶的看着树,发现他的手掌里握住了木苗的手,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一步,默默的想着:两个人在确定关系之前就已经发生了关系吗?木苗的一张脸竟然还可以表现的那么纯真,龌蹉的心是怎么办到的?怎么可以……
“你也就是一个衣冠禽兽,竟然还是这里的院长,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靠着树的隔胳膊,看着树,摇摇头,想要传达给树,不要再说了,让他出去的意思,树,似乎因为很生气,没有理会我。
雷森冷笑,“我是靠着我的本事坐到如今的位置,怎么,不服吗?”
“打心眼里就是不服,你应该感到羞耻,为你刚刚对苗做的事,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想要那样做,怎么样?”
“那就要问问我的拳头,它想要怎么样了?”
“……”
雷森很早就想要还给树,上一次的拳头,这一次,率先的挥出了自己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拳头,准确无误的砸中了树的左眼,不过,很快,树的拳头还给了雷森。两个人似乎都是斗志满满,一副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的架势。
“你们两个人不要打架了!”
我已经顾不上了什么了,跑上前拉住树的手,朝着打开的门外跑去,尽管感觉到树,十分的不愿意。
“苗……”树,感觉到脸上湿哒哒的,尝在嘴里,竟然是苦的。
雷森被留在房间里,无力的坐在地上,一颗已经茫然的心,断然,已经感受不到脸上的疼痛感,只是觉着刚刚吻过木苗的嘴唇,还存留着一丝丝的木苗的味道。
老护士躲在这条走道的某一处的门后,偷偷的注意到木苗拉着树跑出去,然而,却是没有看见雷森的人,偷偷摸摸的走到木苗的病房门后,透着小窗户竟然是,看见十分伤心,难过的雷森坐在地上,无精打采的看着天花板,楞楞的发呆。心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仿佛是失恋一样坐在这里,就这么让那个死丫头跑出去,不揪回来吗?”老护士摸不着头脑,继续看着雷森,恍然大悟,“难道是雷森是……爱上了那个死丫头吗?不会吧?不会吧?哎哎……”老护士不知觉就惊讶的跺了跺脚,就听到里面的雷森喊到:“是谁在外面?”老护士被吓到了,连连就抬脚一溜烟的就跑远了。
久违的感受风,吹拂在脸上的感觉,凉凉的,冷冷的,还有一些刺痛感,余光看见周围的人看着我拉着树的兽,“肆无忌惮”的逃出了关住自己的“牢狱”,已经听到叽叽咋咋的言论声,早已擦干的眼睛,慢慢的又开始苦涩了。
脚踩在雪地里 嘎吱,嘎吱,嘎吱 。握着树的手,突然变得空空的了,而且……还是被重重的甩开,我的脚,不得不停止继续艰难得往前迈步。回头看着仿佛是陌生的树,一连的愤怒,还带着对我的不信任,斜睨的看着我,幽深的眼眸里,望不尽彼岸。
“你是在雷森挨我的揍 ,还是担心我?”
“……”
“你说话,我现在就想要知道,而且,一定要知道。”
“树,你……”
“因为你不知道吗?因为心里还装着雷森 ,因为无法对我坦白,所以 ,现在很难回答我的问题,是这样吗?苗?”
我,忍住的泪水,现在无声的淌下,我,呆呆抬头看着近在我眼前的树,不知道在树的心底,竟然一直一直对我保存了一份质疑,那么之前对我的誓言,对我的表现出满满的信任和心疼,现在,因为我被强吻,变成了什么?质疑?鄙视?还是已经认定了我是滥情,玩弄他感情的女人?
“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什么意思?苗?”树,诧异的看着木苗。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对不起,我擅自将你强硬的拉出来,打扰你的工作了,付i不起,我现在想要一个人静静,拜托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之后我会回到病房里 ,这一点不用你担心。”
我,抹去泪水,转身继续踩下一双一双崭新的脚印,不管是多么白的雪,一旦踩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暗暗的,说不出委屈的脚印。
骤然,手臂被握住,感觉到树使出了很大的一股劲儿,我没有回头,“……”梗塞而说不出话来。
“苗,你要去哪里?”
“让我一个人,拜托你了!”
“……”
我准备甩开树的手,出乎我的意料,竟然轻轻松松的就甩开了。脚还没有踏出去,就被树从后面抱住,“不要这样,树。”
“……”
“树……放开我……”
“……”
“树……”
“不要,让我抱着你,我一想到就……”我听着树磨牙的声音,心,一疼,一沉。
“……”
“苗,我不想要让你一个人呆着流泪,让我陪着你.。”
“……”
雷森冷静下来后,走出了木苗的病房,准备随手关上门,发现木苗房门上的锁,竟然不是医院的锁,情不自禁的握拳,蛮劲儿的想要拧断门把手,只是,再硬的手也是没有金属僵硬。无奈而失落伤心的走到厕所里,走近了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冷冰冰的水,拍打在脸上,雷森一阵寒冷一阵燥热,断断续续的。
蓝若天走出来,看见洗着冷水脸的雷森,迟疑的走近,拧开水龙头,洗完,关上后看了看十分低沉的雷森,确定厕所里没有第三者,开口道:“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要和你说,我和你一样,是被未邪诅咒的人类,我遭受的痛苦绝对不会亚于你,而且,我知道你不相信木苗,但是,我信,木苗她不仅仅没有你想的那么坏,恰恰相反,她很善良,很坚强,是一个好女孩,希望你以后不要因为针对木苗而软禁什么的,还有……”
雷森已经被水冷却的心脏,现在听到了一遍遍木苗的名字后,再一次的燃烧起来,“木苗,木苗,木苗,哼~你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到这个女人的名字了!”
“你……”
“你和我一样那又怎么样?你知道什么?只不过是从木苗哪里听到的事情罢了!她会老老实实的告诉你实情吗?不会的!蓝若天你不要因为你喜欢这个女人,就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了!”
“你误会了,木苗是我一辈子的好朋友,所以,我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怀疑木苗,我现在看见的你,不仅仅很痛苦,而且,似乎很不甘心,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希望你保重自己,我们既然是受害者,就不要让自己更痛苦了。”蓝若天擦干了手,将打湿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看了一眼发梢上正滴着水珠的雷森,低下头,错愕的看着地板。自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厕所,欲要去找木苗,看看付祯怎么样了?
老汤头跳到穿台上,看着房间里面没有人,甚是疑惑,“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人都上哪里去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
老汤头听到底下草儿和朵儿的蛙鸣,收回自己的一连串的疑问,跳下去,对着两个小家伙儿点点头,于是,便一起合力的将已经冻的脸色发紫的付祯,抬起来,准备跳时,听到了付祯念着一句:“血……血……”
“这个姐姐昏迷了怎么知道现在下雪了?”朵儿问道。
“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现在不要管那么多了,她差不多就要醒来了,我们可是快要把她送上去,让她发现自己躺在这里就不好办了!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
朵儿点点头,草儿斜眼睛,心道:“明明就是这么紧急的事情,还要说一大串废话,不是浪费了时间吗?”
三只青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是将付祯抬进了病房里,草儿和朵儿什么事都没有,倒是,老汤头一会儿摸摸腿,一会儿扶扶腰,又一会儿捶捶肩,还直叹气道:“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我的老腿啊,都快要站不起来了!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朵儿见势,帮着老汤头捶背,草儿却是坐在椅子上,悠悠地说道:“朵儿你太惯着老汤头了,只不过是跳了不到六七米的高度,就累成现在这样,以后还怎么和未邪那个大坏蛋打架?难道还要木苗姐姐保驾护航吗?”草儿说完,倒上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继续道:“趁着现在,老汤头你需要多多的锻炼,木苗姐姐都说说了,现在人类之中的老人都早晚锻炼身体,老汤头你应该学学。”
老汤头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住,连连让朵儿拍拍自己的后背,指着草儿的鼻子,“你这……小家伙儿,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还真是人小鬼大,什么都是知道了!我活了几百年,竟然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说教,老头子我现在很不高兴。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老汤头刚刚说完,还没有喘一口气,门,叮叮叮,被敲响,老汤头一时惊讶,没有坐稳,掉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一支笔头上,草儿和朵儿瞧见,看着老汤头已经变色的脸,一边忙着躲起来,一边暗暗的笑。
此时,付祯已经开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斑驳的天花板,耳畔一阵阵的敲门声,仿佛还依稀的听到了蓝若天的声音。
老汤头捂着屁股开的门,看着蓝若天傻傻的笑,迎进了蓝若天,老汤头看看外面,立刻锁好了门。坐在蓝若天的对面,“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你怎么又来了呢?哎呦呦我的蛙哟!”
蓝若天默默脑袋,看着老汤头还在因为没有听清楚老汤头前半句话说的是什么而在苦恼,却是,看着木苗的爷爷无奈的看着自己,于是回答:“我想要知道付祯有没有醒来?”
“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快了,快了!”老汤头不舒服的说。蓝若天这一次听清楚了,觉着木苗的爷爷十分的奇怪。看了看,房间里除了付祯就是木苗的爷爷,没有看见木苗,蓝若天问,老汤头转了转眼珠子,“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苗丫头拉肚子,还在厕所里呢!”蓝若天点点头,只觉着老汤头十分的有趣。
“水……水……”
蓝若天听到付祯的声音,在老汤头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就打断了,“付祯醒了。”
老汤头跟着蓝若天一起走到床边,听见付祯喊着要喝水,蓝若天快速的倒来了水,抬起付的脑袋,小心得将草儿刚刚喝过的水杯,轻轻的放到付祯的唇边,草儿在窗帘后,对着蓝若天龇牙。
“付祯,付祯。”
蓝若天叫着付祯的名字,看着付祯睁开了眼睛,“付祯你现在好些了吗?”付祯看清自己眼前的人是蓝若天,忘记了已经放弃蓝若天的决心,抱住蓝若天,钻进了蓝若天的怀里,“若天……若天……你在……”
蓝若天抚着付祯的头,“不要害怕了,现在你已经没事了。”
“若天,这里是什么地方?”
蓝若天看了看点着自己肩膀的老汤头对着自己摇摇头,却是不清楚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老汤头,老汤头唇语道:“不要”~让她~知道是苗丫头救了她~哎呦呦我的蛙哟!”蓝若天大致的知道了,对着付祯说道:“这里是我们医院的病房里,你已经昏迷了好几天,现在我就送你回家,让你的父母也安心比较好。”
“我竟然昏迷了怎么久?”
“额,现在你醒了,也就没事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额……”付祯意识还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的再一次看了看房间四周,觉着十分的熟悉,然而,想想,就觉着十分的疲惫,于是,放任自己让蓝若天抱着走出了病房。
蓝若天抱着付祯走到了车库里,将付祯放进了车里,自己连忙上车,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付祯的父母,向他们说付祯现在就在回家的路上。付祯看着蓝若天和自己的父母说话时的模样,心里甜甜的,也是酸酸的。控制不住的牵住了放在座位一边蓝若天的手,说了一声谢谢,尽快就是放开。紧紧的拽着自己的手,明明是天气寒冷,手掌心里却是流出了汗水,还是热乎乎的。
“付祯,你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吗?”蓝若天看着前方,担心的问。
“若天,你告诉我刚刚是什么地方,我觉着十分的眼熟,就像是……木苗的病房,是吗?”
“付祯你现在刚刚醒来,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等到了你的家,我就告诉你。”
“额,我知道了。”
在医院里,因为木苗和树的事情,没有人注意到不久之前刚刚跑出来的蓝若天和付祯,若是这样,或许就好了。偏偏是让石小映瞧见,还没有把蓝若天和木苗之间的事情想出头绪,就坐在花坛一旁的亭子里看见蓝若天抱着付祯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医院,瞬间,双腿都是不能够弯曲了。
石小映垂着脑袋回到小胖的病房,行尸走肉的照顾小胖,然而,事实上是小胖照顾无措的石小映。
老护士想着现在木苗的病房还是空空荡荡的,觉着实在是太放肆了,叫来了护士小朱和小钟,让两个人一起去找木苗。换做是其他的事,两个人断然是不会立刻答应,然而,这一次不同她们正好是想要知道其他的人说的是不是真得?要看看木苗要将她们心爱的树医生“拐跑”去哪里?
老护士一出办公室的门,雷森就冷森森的说道:“过来。”
老护士心一提,低着脑袋跟在雷森的身后,走到一出僻静出处,老护士随着雷森一起止住。
“这只耳环其实是你的。你说了多少的谎言?”
老护士早知道自己不会取得雷森完全的信任,已经想好了后话,苦涩的说:“我也是一时害怕不敢-承认是我的,担心雷院长会认定就是我。”
“你就知道现在我不会认定吗?”
“雷院长,我是因为在值班的时候,看见了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跳来跳去,手脚一慌乱就碰到了柜子,不小心弄破了一袋血,我没敢说。”
“还有呢?”
“我跑出去就看见木苗在和那东西一起从窗户跳出去了,我跑过去,朝着下面看,却是一片黑漆漆的。我……认为雷院长你一定会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就没有说。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不然……不然我就天打雷劈!”老护士心里不断的说,呸呸呸,我是乱说的,不要当真啊!
“你究竟还有多少关于木苗的事情,还没有搞告诉我?”
“雷院长你若是想要知道,我就都说出来了。”老护士心里一喜。
“说出来。”
“木苗可不是人类,她是蛙灵珠选择的一个毁掉平衡的妖精,雷院长你不要不相信,就是因为木苗,你才会被诅咒的……”
雷森打断,“你怎么会知道?”
“我也是和你一样啊,我自从木苗进来这里,我就知道了。”
“继续说。”
“她身边的老头子是一只青蛙,还有两只小的藏起来了 ,至于那个树,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呢!他们就是想要利用我们这一群被诅咒的人,增强他们的妖力,掌控蛙界。”
“蛙界是什么?”
“人类世界之外的一个种族,每一种生物之间都有一个世界,但是,唯独,灵珠选择了蛙界,成为了它们的屏障。为此,种族之间少不了战争。最后,蛙界凭借人类的力量胜之不武。可是人类背叛了它们,它们黑化,就对人类开始报复,其中就是选择人类之子,残杀自己的同类。”
“木苗就是得了?”
“是的,雷院长。”
“额。”
雷森看了一眼老护士,就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老护士沾沾自喜,为自己感到十分的骄傲 。
老汤头和两个小家伙儿一起围桌而坐,一起翘首以盼,木苗和树的归来。
雪,还是尽情的飘舞,只是一会儿就是天黑了。
我只是觉着越来越冷,不管是身体,还是心。越是冷,就越是清醒。我搂紧自己,问自己取暖,无奈,手指冰凉,没有力气搓手。
树,靠近了木苗,搂住木苗的肩膀,“苗,你还要冷静到什么时候?不要再这样冻着你自己了,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
“苗,我错了,不应该怀疑你和雷森关系不正,我知错了。”
“……”
一星一点的萤火虫一样的光芒从我的眼前,快速的掠过,我站起身,追上去,虽然眼前什么都是看不见,心里,却是一点儿都不害怕,我一脚一脚的踩着雪,一步一步的往前追赶,看见的星星点点的光芒汇聚的越来越明亮,我为我眼前所看见的一幕而惊呼。
摇曳在风雪之中的尽然是一片粉色,白色的雏菊,为什么我能够看见颜色?果真是一群群的萤火虫照亮了我眼前。
不是一片,而是满满视野全部都是雏菊,每一支似乎都是在对着我招手,然而,这大雪天怎么会盛开雏菊呢?令我匪夷所思而不得其解。
管它什么不同寻常多么的呢!我已经被-雏菊花海所深深的陶醉了。
看着它们,感觉树的气息在我的耳边,“苗,这里好美,然而,却是比不上你。”
我转过身,看着树,“不要碰我,我暂时也不想要和你说话。”
“我就不,你是挣脱不开我温暖的怀抱,除非你想要让我更伤心。”
“我不想再因为……”
“……”
“这里是属于我的,苗。”
“我讨厌你这样,不要那么强势好吗?”
“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强势的男人,可是,我一见到你,就不知不觉就这样了,你的唇你只够留下我的齿印。”
“……”
“树……放开……树……”
雏菊花海摇曳的更欢了,其间的一只只萤火虫,围绕着每一支雏菊翩翩起舞,似乎是在为什么而欢呼而雀跃。
我已经不敢再看树的眼睛了,投进怀里,捏着拳头砸在树的胸膛上,“你不许再这样了!”
“额……我不敢保证。”
“你……”
“苗,对于你的事,我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你现在就像是一只折磨我的小妖精,让我的情绪因为你而变化。”
“对不起,我是真的反抗不了,然后,就成了你看见的了。”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一直以来都是我吻你,而且,都是强吻,想要我原谅你,你就主动一次。”
“不要……太难为情了……”
“苗。”
“……”
“我太矮了!”
“找借口,苗。”
我踮起脚,可惜高度还不够,我踩在一块石头上,努力的勾住树的脖子,将脸埋进了树的衣服里,“树,还是不要了……拜托你了……”
“苗,你看着我。”
“嗯……”
我看着树,眼里没有任何的闪烁,我牢牢的勾住,恍然间,就被树抱起来,“啊~放我下来,地上都是雪,不留神的话会摔跤的。”
“啊噢~”
我是乌鸦嘴么?不然,而后就是听着树在发笑,“你是故意的么?”没有意识到自己坐在树的身上。
“苗。”
“嗯~”
转眼间,我就被树压在身体下,“树………”
“你做到了,我就放过你,苗。”
“你这是威胁……让我起来……”
“你好轻,太瘦了,身上都没有多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