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A市时,陪童彼去墓园看了她的奶奶。那天不是清明节也不是中元节,是9月1号,是北京A市乍碾学院开学的日子。
墓园里本不是什么祭祀的节日,再加上墓园长年不被打理显得更加荒凉、凄楚。奶奶墓碑前的松柏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惊醒了我和童彼,抬头望去天空掠过一道灰色的弧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一只鸽子,在C市这个街端人来来往往,吵吵闹闹,就算是深夜也消停不下来,所以它们只能选择在这种离奇的环境中生活。
“走吧”,童彼说。
“不多呆会吗?”
”不了。”
我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静静的往前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谁也不说话,气氛有点让人窒息。
“童彼”。我怒了,朝童彼大喊。她显然是被吓到了,错愕了一下才问我:“怎么了?”
“童彼,想哭就哭,我受不了的”。
“木子,不是不想而是哭了又有什么用,马上我们就要接受新的生活了,不是吗?再说要想回报她就是要让我过好”